離每個人最遠的就是他自己~尼采
我們永遠清楚別人,卻永遠不明白自己,不明白我是誰?
熱鬧忙碌,光鮮亮麗的外在,卻有著張面具,每個人都有著小圈圈,
大至學校社會,小至自我內心,小圈圈即面具,別人難以企及,我們也未必了解小圈圈內的我們及每個自己,
即使是好友、室友亦未能真正了解真正的我,我又是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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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高中青年回到外婆家,因為學校也有農務課程,因此隨著外婆下田,想起自己在學校務農的經驗,發現有機栽種保護了環境是農業的價值。也到附近的公園,發現仍有農閒時大家聚會的狀況,更有人自願打掃落葉,展現農村社會和善互助的風景。透過國際上知名農村改造案例,期望台灣美好的農村和樂元素,能成為心靈生態村的基礎。
我的朋友是新住民的女兒,怡亭是一名台越混血的新住民二代,從小到大便一直和越南移民的母親一起生活,但是如今看似樂觀開朗的怡亭在成長的過程中,卻有著對新二代的歧視和霸凌的出現,導致怡亭在某段期間也歧視著自己的媽媽,怡亭的情況並非個例,而是一群新住民兒女的縮影。
大海是我們的冰箱,我們通常會跟去海邊拿食物的人說:「adihay ko foting!」 今年暑假,老師帶我們一起做「海洋環境行動研究」,透過訪談部落漁人與海洋專家,讓我們更深刻感受到大海「這個冰箱」魚越來越少,越來越小。我們也第一次透過鏡頭,試著述說住在海邊的部落生活,在鏡頭前呈現生存在海邊的生命方式,期待不斷傳承永續。
遠從黎巴嫩來台二十九年的Tony,在北成國小旁經營多多沙威瑪早餐店,小導演們對沙威瑪充滿好奇,有些孩子覺得他講話都很大聲會怕他,很少人知道他講話大聲是因為黎巴嫩戰爭,巨大砲擊聲讓他耳朵聽不太到,他的口頭禪是「寶貝!」,每個客人都是他的寶貝!歡迎來到多多沙威瑪,也希望永遠不要有戰爭。
在雲林出生長大的我們,對於身邊各式各樣的傳統產業依然似懂非懂。 這次我們選擇踏上了了解養豬產業的旅程。參訪了養豬場、拍賣市場、和新興產業,我們看見了這個行業正在面臨的難題以及他們的解決方案。
三年前的某個機會,荒野親子團的小鹿們開始在公園辦自然體驗活動,並傳達公園是城市的綠洲。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,他們有機會能用行動改善公園。
突然,疫情衝擊而活動被迫停止,幸運的是,疫情並沒有澆息他們的熱情,疫情趨緩後,建造蜜源植物區的計劃順利進行,成功的讓公園生態更好,也讓附近居民更願意走到戶外。
辦桌,是台灣特有的飲食文化。
從早期練習陣頭時的「飯湯」開始,隨著時代的進步演化成,一道道的精緻老菜,陪伴了一整代的台灣人,也象徵了那個經濟起飛的年代。
隨著飯店、宴會廳的出現,這個特別的文化雖然受到打擊,卻不曾消失,甚至COVID-19爆發之後,這群從舊時走來的「刀煮」以及接班人,依然找到了屬於他們的生存之道。
Dungku Asang 是布農語,Dungku 指的是「隆起的地方」,Asang 指的是「故鄉」。
藝術家進入礦場,想要做的是包裹、是修復,因此有了「裹山」這個名字,織者帶上了他們的 Gabang(被毯)走進山裡,試圖以軟性表現方式介入極度陽剛的場域,大量的編織品在此包紮大自然的傷口,但比起大自然自我修復的能力,人類還是好渺小⋯
在過去工商社會發展的年代,農村子弟紛紛以離農為目標。
而在宜蘭縣深溝村則有一位陳阿公,鼓勵所有後輩甚至自己的孫子來投入農業,為臺灣的產業均衡、糧食安全盡一份心力。
透過無私地分享,以及在社區大學教學,陳阿公也成為大家的老師,教導大家農村的智慧、喚回大家對土地的熱愛。